转自推特
英文世界有个说法,就是极右那边有一大堆的one-issue voter,意思就是它只看一个政策,比如10个政策里,你在持枪权上满足它,那么其它9个政策他都不满,照样会投你。极左那边呢,则是一大堆的one-issue no-voter,意思就是它也只看一个政策,比如10个政策里,哪怕9个他都满意,就是1个他不满,他就不投票了,或者投第三党,或者干脆投对面,理由是“给你个教训”之类的。
听起来好像两边有点像。但是你从政客的角度想,one-issue voter是很有价值的,完全可以作为基本盘,哪怕得罪中间选民,我只要强调一个(哪怕极端的)政策,抓住这些狂热的one-issue voter,在美国低投票率和两党制的现实下,我就有可能当选,因为他们忠诚。但one-issue no-voter是最没有价值的,完全是政治韭菜,得到这样的选票,你得满足他所有的要求,这个政治代价太大了。
实际上在民主社会中,不可能有任何施政者能满足某个群体的所有要求。他总要去妥协的。只有专制政体才能满足这些one-issue no-voter的胃口,当然,现实也是如此,我们前几十年已经见得太多了。
以色列是美国几十年来的国家战略,这是不可能因为一些指控(通常还是夸张的用了很多大词,底子很空虚的,别人完全能讲出道理的行事)来扭转的,也不可能由任何一人行事正常的总统来扭转。很多极左翼他可能没认真关注过任何战争。头一次听见以色列怎么干,头一次听见拉登怎么说,头一次发现居然战场上在他们看来那么清晰的还能误杀。突然间就“猛醒”了,找到立场了,找到道德高地了。但世界上很多事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也很难按照他们的道德要求去处理,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做不到。外人看来很双标的做法,或许只是建立在无知的基础上。他们支持的那些国家,对内对外,干得事比他们能想象的极限都肮脏多了。
其实我反复的说,对于欧美的极左翼,我是能理解的,他们出生在这样一个地方,没经历过什么人生险恶。对于中国的极左翼,我是很难理解的。比如他们常见的逻辑错误就是用仇恨来想象对方肯定遭遇了什么迫害。比如拿拉登那封信来说,他们觉得很有道理啊,否则人家怎么不要命的来炸你呢?其实我们经历过极端意识形态和仇恨教育的人应该很清楚,要仇恨一个人,根本不需要具体遭遇了什么不公。或者说,真正遭遇了极度不公的人,反而是很难反抗的。比如同样是极左翼,他们会觉得三年大饥荒根本不存在。为什么呢?你如果真死了那么多人,肯定会很恨啊,肯定会反抗啊,肯定会推翻政府啊?唉,真的是很幼稚啊。
仇不仇,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比如极左翼支持的那些国家,也就是“弱者”。如果你出生在那里,又是一个同性恋,一暴露,命可能就没啦。因为人家仇同性恋仇得咬牙切齿啊。那,同性恋迫害他们了?以色列的人质搞不好还能活一半,你搞同性恋不见的能活一半。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战事、屠杀,比巴以那边惨得多的都有。车臣、叙利亚、也门、俄乌、等等等等,当然他们的平民死亡率好像没有这里高。一个是没有这里会吹,另一个是所谓平民死亡,精确武器,那是对现代战争的要求。对前现代国家,人家没这个要求,从来没人在乎你是不是平民。俄乌的平民死亡,联合国统计已经停滞一年多了,叙利亚,那更是早在14还是15年就不记得有了。什么精确制导,什么威力控制,什么留出疏散期和疏散通道,什么轰炸前通知,不能说闻所未闻,但可能只是战事中偶有的亮点,绝大部分时候是没有的。很多人用后现代的思维去看前现代的战争,把没有披露没有统计没有视频没有流传性没有记者在场当成不存在。这是他们最常见的问题。
拉拉杂杂随便说了一点,想到哪说到哪,逻辑不是很好,谢谢大家阅读